小朋友有些害怕,尤其傅承限还那副没什么表情的脸,眼圈顿时就红了。
比起家里那个熊孩子,覃一可太乖了,祝夏不由得悄悄拿手肘碰了下傅承限,傅承限看了祝夏一眼,祝夏察觉,心虚地半低着头,借由帽檐遮挡,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很快傅承限便移开了目光,他看向覃一,似是很真诚地发问:“为什么她是姐姐,我却是叔叔?”
祝夏:“……?”
她以为只有女生才会介意称谓问题,原来男生……哦,不,男人,也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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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夏特意等洗手间人都走了才偷偷摸摸出来,她知道傅承限就在隔壁收拾自己的衣服。
悄悄贴着墙壁,一边回望四周,一边小碎步挪到了隔壁。
抬手轻轻敲了下门,又快速缩回了手臂,掏出手机,低着头佯装在玩手机。
直到隔壁门打开,余光一双皮鞋走出来,裤摆下是骨骼分明的脚踝。
也不知道怎么的,只是瞄了一眼,祝夏就确定这人是傅承限。
她抬头,果不其然看到是傅承限。
二人存着明显的身高差,以至于祝夏的视野范围刚好卡在他胸口那片酒渍上。
好在喝的是香槟,颜色并不重。
傅承限毛衣也并不是纯白色,而是有点偏奶色。
眼下被他整理一番,只能从阵阵酒香中闻出这里曾到访过酒水。
傅承限似乎对她出现在这里有些意外,开口没有任何夫妻情,“有事?”
祝夏叹气,“刚刚爷爷给我打电话,说是有快递——”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祝夏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第一反应居然是推着傅承限往洗手间躲。
动作实在太慌乱,两个人四只脚绊在一起,姿势都不算好看地跌跌撞撞进了男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