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在棺材上乱扒,想要再看老母亲最后一眼,明则和明栋死死拉着,一力劝慰。
“爹……您节哀吧……”
“三叔父,老太太您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李敬义也抹着泪,带着哭腔道:“三弟,你就让母亲安心的走吧!”心说:三弟,你这戏演的真够卖力,在家时怎不见你这般孝顺?
李敬仁捶胸顿足哭喊着:“娘啊……儿子不孝啊……儿子都没能给您老人家送终,儿子不孝……”哭到伤心处,李敬仁再也支持不住,晕厥过去。
林兰一出来就看见三叔父倒下了,忙道:“快把人扶进偏房放平了,银柳,去取我的药箱。”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李敬仁抬了进去,林兰用银针在他的人中和液门穴,李敬仁缓缓苏醒,一醒来又是哭,大家怎么劝也劝不住。
林兰看三叔父面色晦暗,显然身体状况很不好,若再这样哭下去,怕是情况不妙。忙开了副镇定安神的药,命人速去煎了来。
好不容才让三叔父安静下来,林兰累的一身汗。明栋跟明则相熟,拉着明则戚然道:“父亲身体不好,我们已经尽快赶过来了,没想到,还是来晚了……”
明则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多想了,照顾好三叔的身体要紧。”
明栋黯然点头:“堂兄,辛苦你了,有什么需要,你只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