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被堵了一下,随即道:“那黄家和宁王孙的事怎么解释?”
古先生不慌不忙道:“我提了黄家和宁王孙了吗?”
孙先生再度被噎到,指着古先生,大着舌头道:“你……你这是想耍赖不成?”
古先生慢慢起身,走到孙先生身边,拍拍孙先生的肩膀,让他坐下,慢吞吞道:“孙老弟啊!事情变成这样,谁也不想,我亏了,夫人也亏了,但是孙老弟,您可一点没亏,不是吗?”
孙先生面上一僵,神色惊疑不定。
“我古某反正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夫人若是硬要拉了我去见官,我也不怕,开矿所需的一应文牒我都备的齐齐的,夫人参股也是心甘情愿按过手印的,想告我行骗?呵呵,没那么容易……再说了,我若是倒了霉,对你有什么好处?难道你要把到手的银子都吐出来?让你的妻儿老母从新宅子里搬出去?天津桂花儿巷二进的小院子比原来的破瓦房可是舒适多了……”
古先生一席话,让孙先生更加惊讶,惶惑的看着古先生:“你怎知……”
古先生朗声一笑:“别忘了我曾当过漕帮的师爷,不敢说兄弟遍天下,不过,若是想知道点什么事,还是容易的。”
孙先生面色发白,坐不住了,腾的站起来:“你想怎样?”
古先生示意他坐下来,笑容温和,眼神却是犀利,透着明赫赫的威胁之意:“孙老弟稍安勿躁,我只是希望你明白,夫人若是知道你从中得了这若干好处,她还能信你?说不定还以为是咱们两合起伙来骗她,我这个外人固然可恶,你这个家贼更是不可饶恕,所以啊!咱们如今是一条船上的人,翻了船,谁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