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不由心惊:“不能吧?她不是一介村妇吗?怎么跟靖伯候家扯上了关系。”
李敬贤苦恼道:“我如何知道,车夫回来禀报,说是靖伯候府的人高高兴兴的把她迎进去的。”
韩氏原是巴不得李明允娶了那村姑,这样一来魏家的婚事就告吹,她可不想让李明允娶魏家的千金,等于如虎添翼,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二来,李明允会因此失宠与老爷;三么……娶个村姑进门,她也容易掌控,想那村姑自认身份低微,又没什么见识,到时候还不是由着她搓圆揉扁的。
这个消息太过震惊,韩氏觉得有必要重新掂量这个村姑。
“会不会是明允安排的?”韩氏还是不太相信这个村姑有这么大的能耐。
李敬贤沉吟道:“咱们李家与靖伯候家素无瓜葛,明允离家这么久,如何跟靖伯候府攀上交情?”
靖伯候府乃世家公卿,屹立百年不倒,从不管朝中新旧更替,更没听说他与哪位皇子亲近,蓄意破坏应该谈不上,得罪了太子殿下,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韩氏见老爷眉头深皱,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听说靖伯候的继室有孕了,只是情况不太好,那个村姑貌似会些岐黄之术。”
李敬贤心头豁然一亮,猛的直起身子,顿了一顿,复又缓缓倚了回去:“靖伯候的继室身体不适,请御医去瞧也是容易的,缘何会相信一个籍籍无名的村妇?”
韩氏心念一动:“老爷何不叫冬子来问问,他们这一路上可有什么奇遇?”
李敬贤凛了她一眼:“你以为本老爷没问?冬子那厮自小跟着明允,对明允忠心的很,想从他嘴里套出话来,我还不如直接去问明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