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垃圾桶清理好, 然后才离开办公室,准备乘地铁回家。正是下班热潮, 白玛没占到座位, 站到一旁开始发呆。乔奇祯出道, 胡笛在不同城市的其他学校读书,日程错开, 从那之后, 她几乎都是一个人坐地铁。
白玛上楼, 还在开门就听见小白的叫声。
心情一下好起来。
她加快速度,把门打开。小白冲上前来,白玛当即把它抱起来。即便比不上多多那一扑就能将人击倒的力气,小白也还是有些沉。刚把狗放下来, 白玛看见门口摆放得规规整整的男士鞋。
再抬头,远远隔着餐桌,她看到起居室里有人站起来。
正坐在泽仁普措对面的,不是何安烛是谁?
他竟然真的过来了。
白玛有点胸闷,不过立即微笑着打招呼:“师兄。”
“还叫师兄呢?”泽仁普措说,“这么客气啊。”
何安烛干巴巴地笑了几声,笑着说:“小玛真的帮了我很多。”
白玛立即去泡茶,却被白婉拦住了。“都泡过了,你去坐着陪陪客人。”白婉说。
“是啊,”泽仁普措拍拍身边的座位,“过来说说话吧。”
小白很粘人,尤其跟泽仁普措最为亲热,这时候立刻跑到爸爸怀里去了。白玛也走过去坐下。
她忍不住掏出手机,给白婉发了条微信:“他们没乱说什么吧?”
白婉在厨房忙活,抽出空来回复她:“没说什么。不过这小伙子知道了你和你爸那事还来,也挺难得的。”
白玛回了张考拉流泪的贴纸。
她真的没有其他想法。白玛告诉自己,她只是随口一问,绝对没有参杂杂念。
“那乔奇祯呢?”她问。
“小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