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好嗤笑,“关我屁事?”
孟余脸一僵,很快又更加低三下四,“我知道我是不对,可我已经得到教训,咱们好一场,你非要逼我到绝路吗?”
“呵!”余好肩膀轻轻靠在墙上,“是我逼你吗?是你公司雪藏的你,我可什么都没做。”
孟余垂头,良久之后缓缓抬起头,目光阴冷的说:“我已经到这份儿上,你就不担心我破罐子破摔,在外面乱说吗?我只是求你张张嘴,说‘原谅我’而已。”
余好轻蔑一笑,“我到此为止,是不想在圈里留下太刻薄的名声,你以为是对你有什么同情心吗?”
“我……”
余好端正的站好,还拢了拢头发,然后没什么情绪的说:“我呢,作为前辈给你一个忠告,鸡蛋碰石头,真的没有必要。”
“我什么都不做你也会后悔,后悔没能骗我一辈子,或者没有等到比我更强的时候再玩儿花心思。”余好语气中满是可惜,“想想以后也没什么机会碰到,都懒得跟你多说了。”
说完,余好绕过孟余,推门走进去。
等到几人玩儿完从包间出来,外面已经没了孟余的身影,余好像是根本没有碰到过这个人一样,若无其事的跟其他人告别。
过了两天她闲来无事,跟郁宛聊起来,郁宛问她:“你就不担心他狗急跳墙做出什么偏激的事儿?”
“我身边来回那么多保镖,都是白养的吗?脑残毕竟还是少数。”
“也是。”郁宛停顿片刻,又问,“不过你真准备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