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早些告诉我。”她说。
此后一路,她再也没有开口同他说过一句话。
反倒是危典察觉到他们二人之间气氛的不对劲,别别扭扭地试图劝说他们和好,没用。
危家老宅。
危玩父母听说他要回来,早早便带着儿女去老宅等着,远远瞧见他们进门,小心翼翼迎上去。
危玩对母亲说:“栀栀麻烦您看顾着些,我记得前堂那边有一处园子,种了不少花,她爱花,您若是有空,就带她去那边儿转转吧。”
他对父母的态度客气疏离,却无人说他的不是。
符我栀和他冷战了一路,这会儿偏偏不想走,他只好轻言细语地哄着她,哄了半天也没用。
他默然片刻,认输。
……
老夫人十几年前便单独搬去了后院,整个老宅都是她祖辈留下的,她才是真正姓危的那位公主,丈夫不过是入赘。
前后院多年来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这种奇怪的规矩持续了十几年,谁也不曾打破。
老夫人仍旧坐在轮椅上,面容年轻,风采依旧,手里拿着一把小刀,正在慢慢地削苹果皮。
她始终一言不发,院子里花香弥漫,枝繁叶茂,这是她精心培养了许多年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