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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符我栀抽掉试卷,珍重地将其塞回去,顺便抬手拍拍他的脸,“没发现也好,以后还能多嘲笑你一次。”

“什么意思?”危玩敏锐地从她话中察觉出些许不同。

“没什么意思,”符我栀说,“好了,咱们快收拾东西吧,楼下都在催了。”

她擅自将这一茬揭了过去,危玩却始终惦记在心。

他们搬来的东西不多,这里的东西大多齐全,只需要带些衣服鞋子之类的生活用品,收拾起来很快。

……

换完被褥枕套,终于才算是弄完,符我栀洗完澡出来,发现危玩还在对那两套试卷翻来覆去地观察。

“这回看出什么名堂了没?”她问。

危玩瞥她一眼,顿住。

符我栀习惯了他总是坐怀不乱,平时也不太在意他什么眼神,反正他禁欲得要死。

可今晚她料错了,被陈年老醋淹没的男人压根没有理智可言,不用彻底做完也能变着花样把她折腾得崩溃。

他趁她意识薄弱时诱惑她松口,把那两套初恋的试卷给扔了,她一听见这话霎时清醒,咬着他肩膀说不扔,死也不扔,可把他气坏了。

哪有人会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拿初恋来气自己男朋友?

危玩磨不过她,最终只得认输,抱着她一言不发。

她喘息急促,浑身都是湿的,背对着他靠近他怀里,裸露的肌肤相互亲昵,黑夜里感官过于敏锐,她能听见两种心跳微妙的交错跳动声。

他仍然紧紧揽着她,细细地亲吻她白皙的后颈,她脖颈的头发湿漉漉的,被他吻得脚趾忍不住蜷了起来,哼唧着去磨蹭他的手背。

“你能不能……”

他不说话,从后颈缓缓吻到她后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