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闻。
符我栀趴枕头上滚了滚脸, 染了一身的味道, 莫名其妙地笑。
危玩倒是个君子, 昨天都那种情况了也没真碰她一下,这人明面儿搞出个放浪不羁的花心大萝卜形象, 骨子里比谁都坐怀不乱。
有点想笑,又笑不出来。
符我栀叹了口气,爬起来偷偷滚回自己卧室洗漱去了。
危玩正在楼下做早饭,付姨和顾叔一块儿去了老宅, 陆翡还没醒,楼里就剩他俩还清醒。
灰毛兔两只小爪子掐着小白兔的脖子滚到门边,两只毛绒绒不知因何而奶凶奶凶地打了起来,绣眼鸟蹲在房檐下欢快地为此叫好, 惹来一群小宠物叽叽喳喳的围观。
符我栀捧着下巴蹲在门口看了好久的戏,灰毛兔终于被小白兔扬眉吐气反压在身下。
危玩喊了她一声,她心不在焉应了, 依旧蹲在那儿不起来。
身后脚步声近,她恍然回神,连忙起身挡住眼前的一幕,冲他呵呵傻笑。
“吃饭了吗?走走走,吃饭去了。”她脸色不太自然地催促。
危玩脚步一顿,被她推着朝后退,唇边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刚刚在看什么?”
她看起来十分心虚,显然刚才在围观一场好戏。
符我栀抬手捂了下眼睛,干巴巴笑,没敢告诉他,她方才围观了一场杂毛兔子之间“被压与反压”的好一出春/宫/戏。
他煮了些粥和醒酒汤,符我栀灌了两口,余下的留着给陆翡,陆翡昨晚喝得最多,今早铁定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