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我栀看他。
他重复:“你的我已经给你戴上了。”
符我栀:“……”
他这意思不就是想让她给他戴这枚耳钉吗?
情侣耳钉?
“你有耳洞?”符我栀狐疑地瞅了瞅他耳朵,看不清,便主动靠近了一些,惊讶,“你居然真有耳洞?”
她以前从没见他戴过耳钉,便没有注意过这方面。
他耳朵很白,和他肤色差不多,向来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皮肤自然不会差,更不常出门,晒不着太阳,肤色比大多数女生还要白。
小小耳垂上存在感极弱地戳了个耳洞,不晓得能不能戴上。
她有点心痒,伸出手指小小地戳了下他耳垂,他为了将就她的身高特地弯着腰。
“我有耳洞很奇怪?”他倒是无所谓,“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打耳洞应该挺正常。”
可问题是他并不算真正的纨绔子弟,真正的纨绔那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比如他曾经那些狐朋狗友。
符我栀怀抱着莫名的好奇与虔诚,郑重地替他戴上另一枚耳钉,然后拨下他鬓边的头发,试图遮住那枚耳钉。
危玩撩开头发,她又跟着拨下头发,他试了几次,都被她遮了回去,感到好笑。
“弄我头发干什么?”
“不知道。”她老实说,“跟你作对就挺好玩。”
危玩“啧”了声,撩开她额前的栗色头发,在她刻意的躲避之下,对着她眉心重重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