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也不会给自己标价出卖自己。”危玩不挠她了,双手绕过她腋下,将她腾空抱了起来,按在自己身上,笑得狡猾,“亲爱的,叫声好听的,少爷就放你下去。”
符我栀脚不沾地,很不习惯,胸口紧紧贴着他的,呼吸略微急促,他揽得紧,压根不用担心他会手滑。
符我栀憋红了脸,浑身上下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燥意。
尤其她出来前不久才看过那么些带颜色的东西,这会儿脑子里乱七八糟充斥着的都是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偏偏他还犹不自知地乱撩她。
腰上的力道极重,也极紧,符我栀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眼睫潮潮的,目光心虚地闪烁,咬着嘴唇偷偷瞄准他一眼,收回,再瞄一眼。
“快叫啊。”他故意催她。
符我栀憋了半天,抓着他肩头的衣服,终于憋出一句:“你无耻!”
他笑出声:“骂人都不会骂?要不要少爷教教你?”
她看他:“那你教啊。”
他说:“你叫声好听的,少爷就教你。”
“……”
话题还是绕了回来。
符我栀自暴自弃,将全身重量压到他身上,腾出手抓住他的脸,泄气似的左捏右捏,毫不留情:“少爷!好少爷!天下第一好少爷!倾城倾国美少爷!够了吗?”
他不嫌她捏自己脸,只是笑:“不够。”
“……”
“起码要加个‘最爱的’前缀。”他说,“快叫。”
符我栀一脑门撞他额头上,两人齐齐嘶了口气,他手微微一松,她终于得以自由。
得不偿失啊,得不偿失。
危玩颇为遗憾,一低眉,就见她正揉着脑袋,藏在阴影里的嘴角高高上翘,眼角眉梢皆是数不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