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嘴炮,陆翡这位老前辈几乎没输过,符我栀哪能敌得过她?
于是很快,符我栀从最初的闭眼,到悄悄睁一只眼,再到眯缝起两只眼,最后两只眼彻底瞪圆。
陆翡业务极其熟练,她甚至重新拿起了当老师那会儿的架势,一边把电脑当多媒体用,一边上嘴逐帧地解读,她甚至不放过顺便带来的一些小本本,催符我栀拿笔记重点。
一节带有颜色的观摩课彻底被陆翡上成了严肃正经的生理课。
末了,符我栀看着手里那本薄薄的小笔记本,恍惚地以为自己回到了高中生物课课堂。
可再想一下,课堂上怎么会讲那么细致的东西呢?课上老师顶多会讲讲精卵结合过程,而陆翡就不一样了,她讲精卵爸妈们的结合技巧。
陆翡过足了老师瘾,心满意足地走了。
待她离开,符我栀这才撑着桌子缓缓吐出一口郁闷的气息,然后啪地合上笔记本。
她深觉不能再这么麻烦下去了,要么今晚就速战速决,要么这之后一段时间都不要再想这种事了。
另一边,正在进行饭后消食运动的成年人们不知给危玩灌输了什么东西,他们提前回来了,偏偏把危玩独自一人扔到了外面。
【栀栀,开窗。】
危玩发来的微信。
符我栀打开窗,远远地瞧见他正站在小洋馆墙外的一处方石墩上,身影利落,容颜模糊。
符我栀怕麻烦,隐形眼镜戴着也麻烦,有时候晚上睡觉总会忘记摘,半夜被膈应醒才想起来还没摘隐形眼镜,因此非必要时,她不太用隐形眼镜。
或许明天应该再去配一副了。
这会儿离得远,她瞧不清危玩脸上的表情,匆匆冲他比了个手势,转身去拿眼镜,戴上后才瞧见他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