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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玩笑笑:“你觉得他那样的人精会破产?”

他这么说,她当即明白过来。

出口人多,有人被碰了一下,危玩揽着符我栀朝旁边让了半步,她故意蹭了下他胸口,惹得他低笑。

“破产的只是做给别人看,丰衡的壳子最初就是用来当诱饵的,声如朝比丰衡损失要重,不过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多,原本就是用声如朝做诱饵的,不做的真实些怎么让人相信?”

他缓缓解释:“声如朝不上市,财报不公开,谁都不知道损失具体多少。午金那边的情况和新闻上说的差不多,不过有些事新闻没报道出来。聂柯失踪了,不少人正在找他,聂闻深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聂蓉按计划等到聂闻深亲自策反她,顺势假装反水,接到无苦和尚的第一时间就被我们送出了国。说到这个,还是你的功劳,未雨绸缪,障眼法用得极好。”

符我栀眨眨眼,颇为谦虚道:“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是你们演的太像了,简直就是一出群像间谍戏。”

她被迫置身事外,过程中确实没做太多,只是提前策划了一些小事,她私下会和聂蓉联系,对两人的聊天设了保护机制,看似无人可以破解,实际上她就是故意做给聂闻深看的。

她和聂蓉网上的接触全在聂闻深自以为是的监控之中,他认为他自己足够耐心,事实是,这一切都是符我栀和聂蓉联合起来做给他看的,她们真正的联系方式其实是无苦师父做的那些梅花香包。

无苦常做手工品,符我栀得了后总会让人送去给聂蓉,在外人看来就是符我栀拿捏住了聂蓉,她这种做法和聂家人曾经用来威胁聂蓉的法子别无二致,聂闻深只会认为聂蓉并不甘愿屈服于符我栀的威胁之下,事实正相反。

符我栀不曾威胁聂蓉,是聂蓉想要彻底摆脱聂家选择主动和她合作,相互交换的信息藏在恋人的思念品中,无人想到那些小东西中竟然隐藏了那般巨大的信息。

符我栀和聂蓉之间的联系不多,平时需要做何准备全凭自身,顶多只是偶尔交换一下不得不说明的重要情报。

最后传递信息的时间恰好就是年底危玩因伤入院那次,寒潭寺的小和尚被派下来送香包,危玩甚至因此醋了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