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痒痒的,她抗拒地推搡着他的脸,手心被他细细亲吻着。
“栀栀,危玩真的知错了,你怎么样才愿意原谅他?”
符我栀使劲摇头:“不能原谅。”
“为什么?”
她用力拍他肩膀:“因为我们身份不一样!门不当户不对,不能在一起的!”
危玩:“……”
符我栀又说:“你也不要和我说私奔,我才不要,私奔好辛苦的,我可是豌豆公主,细皮嫩肉,受不了那种苦。”
危玩:“……”
她这戏有点太多了。
他咬了咬舌尖,气,但瞧着她鼓起的脸,那点可以忽略不计的气顿时烟消云散,低头咬了下她嘴唇。
“知道我为什么要灌醉你吗?”他捉住她不老实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捏了又捏。
“为什么?”她说,“你松开我手,你手好烫,我难受。”
他没松,亲吻着她滚烫的鼻尖,低叹着说:“就为了这会儿能轻松点占你便宜啊。”
她嘴里残存的果酒味道被他弄了个干净,车里气温越来越高,果酒的香味也越来越浓,熏得她眼眶疼。
他稍稍离开她,弄干净她唇角,额头抵着她的,轻轻喘气。
“明天你起床,想起我这么占你便宜,会不会气到跑来杀了我?”
大概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