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迷茫一瞬,看看危玩,又看看正暗暗磨牙符我栀。
“谁说我没用过香水的,我柜子里一排香水好吗?”符我栀看向旁边那男生,说,“我等下把香水名字发给你,有的有链接,有点没有……”
男生愕然点头,依旧在瞅着危玩。
危玩松开垃圾桶,脚尖轻轻踢了踢,他压下眼睑,重重看她,符我栀不以为意地和他对视,试图用目光在他脸上来两刀。
如此警惕他,倒有些像前几年意外流浪到小公园二楼的小野猫。
他翘了下唇角,朝她那边倾了倾身,她保持姿势并未后退,只觉得他身上的压迫感凛冽地扑面而来。
怎么回事?
怎么感觉这人今天有点奇怪?
符我栀蹙眉。
不对,他明明就没有不奇怪的时候。
危玩没有靠太近,停在足够安全的距离,几秒钟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口:“栀子花味的,是你平常用的沐浴露味道,你今天没用香水。”
符我栀悚然。
他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不小心听见了这话的隔壁几人,默默收起了吃瓜的明显目光,改为暗地里偷看。
连人家用的什么沐浴露都知道,这关系得亲到什么程度?
桌上的饮料壶立在隔壁男生桌前,危玩离了符我栀一段距离,在她面前还若无其事地笑着,侧过身那一刹,脸上的笑悉数敛尽,眸底乌黑。
他俯身去够饮料壶,靠近那男生时,嗓音很低,漫不经心说:“盯着女生嘴唇看的习惯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