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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你梦到的都是不好的。”

“你好聪明。”符我栀高兴地夸赞他,“我梦到他现场劈腿,然后我打爆了他的脑袋,场面特别血腥!”

危玩:“……”

在梦里究竟谁才是魔鬼?

符我栀叹了口气,靠着满是符咒的大门,哀伤地说:“然后他就变成了鬼,日日夜夜缠着我让我还他命来,好可怕。”

危玩:“不,他不会这么做的。”

“为什么不会?”符我栀怒道,“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不会?”

危玩扶了扶额:“我是谁?”

符我栀眨眨眼:“危玩啊。”

危玩指了指门,又问:“那里面住的是谁?”

符我栀肯定道:“也是危玩啊。”

危玩屈指敲了敲她脑袋:“所以我们是同一个人,我说不会就不会,知道了吗?”

符我栀盯着他看了半晌,恍然大悟。

危玩松了口气,下一秒,他额头上被毫不留情啪上了一张湿湿黏黏的三毛钱符咒。

符我栀的声音在他耳畔萦绕:“原来丑鬼就在这里!临兵斗者皆列阵在前!急急如律令!”

危玩:“……”

撒酒疯玩什么林正英spy呢?

符我栀唰唰又忘他脑门上贴了两张符咒,然后站起身噔噔跑下了楼。

危玩在原地深呼吸两口气,缓了缓,抬手摘掉额头上的三毛钱符咒,黏,脏。

要是换了其他人这么对他,他当场能把人扔下楼。

“符我栀。”他站起身喊,“你看着点路,别摔了……”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沉重的“咕咚”。

符我栀应了他的乌鸦嘴,距离地面还剩三四个台阶时不小心绊到多肉盆栽,一头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