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递过去一个塑料袋,秦听鸿自然不需要接,危玩伸手接过时猝不及防扣住了她手腕,压着眼皮问:“你生病了?”
刚才在办公室他就想问了,她身上一股淡淡的药膏味是怎么回事。
符我栀凉凉说:“是啊,我病得快死了,高不高兴?”
见她竟然承认了,危玩眉心一皱:“胡说什么?什么病,去过医院没有?医生怎么说?”
符我栀挣开手,想到之前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本来心里就有火没出发,有点烦:“你问那么多干嘛?又不是我真外甥,我外甥都不会问这么多……”
秦听鸿特别上道地问:“符阿姨,你生病了?什么病?去没去过医院呀?”
“……”
符我栀想打爆他的头。
你是我亲外甥吗?啊?是我亲外甥吗!
危玩严肃中又有点想笑,目光从她脸上一扫而过,忽然注意到她脖子里的有点乱的丝巾。
丝巾下面露出一小片不易察觉的红斑,靠近耳根。
危玩沉了眼,伸手就要拨开她的丝巾察看,被她毫不留情一巴掌拍掉。
“你干什么?”她冷淡地看着他的手,终于不想压着火气了,浑身暴躁,拉着个脸,讥诮地嘲讽道,“动手动脚啊?还以为现在是以前呢?以前也没见你这么主动,对,说到这个我倒还想起来了,原来过去那一个月你一直都在看我笑话呢?装的不动声色,今年的奥斯卡奖非你莫属了,危大影帝,恭喜恭喜啊,获奖感言如何?”
危玩怔了一下,被她突如其来的火气烧的有点懵,而后很快想到之前办公室里为了拒绝被小女孩亲而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