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我栀:“……”
符我栀忍了忍,忍了又忍,实在无法再忍,拽着窗帘笑得浑身发抖:“哈哈哈你怎么这么搞笑哈哈哈哈哈哈!!!”
危玩捏了捏高挺的鼻梁,忍耐地闭上了眼,符我栀趁此机会赶紧溜进去继续收拾东西。
晚饭时,秦吾硬是把符我栀和危玩拉过来吃了顿饭。
符我栀终于见到秦吾口中的那个儿子,秦听鸿。
七岁的小男孩穿着简单干净,身体健康,言谈举止客气礼貌,完完全全一个小天才模样。
刚见到那孩子本人时,符我栀仔仔细细盯着他看了许久,愣是没从他脸上找到半丝熟悉的感觉。
秦听鸿和聂西旬没有一点相像之处。
符我栀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一顿饭吃的有那么点儿心不在焉。
临走时,秦吾叮嘱了几句,便回到了那边的老房子里,这里还没收拾干净,最早也得等明天才能入住。
符我栀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秦吾究竟是不是那个秦吾,她会不会认错人了。
她仔细算了算时间。
聂西旬二十岁毕业,没有读研,毕业进了一家濒临破产的公司,以一己之力将那家公司从悬崖边缘拯救了回来。
然后,二十三岁订婚,二十四岁解除婚约,至今足足九年没有谈过恋爱。
秦听鸿七岁……时间怎么算怎么都对不上啊。
符我栀睡不着,但是翻遍手机也不知找谁咨询咨询这种问题,大半夜的不好骚扰别人,拉着通讯录看了半天,败兴而归。
收手时没留神滑到了黑名单里,恰好瞥见危玩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