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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求于人,就更加不得不低头了。

但他没忍住,还是多问了一嘴巴:“你是不是对刚才那妹子有意思?以前没见你这么心不在焉的。”

对谁?

符我栀?

危玩想到几分钟前,符我栀坐在他对面和另外两个陌生男人有说有笑的画面,眉目登时冷了下来。

他嗤了一声,不知道在说给谁听:“谁喜欢她?”

赵尔风:“?”

他只问他有没有那个意思,没问他喜不喜欢啊?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

符我栀上了车之后就正襟危坐着,两手规规矩矩地搭在大腿上,神情正经,老实乖巧得像个孩子。

事实上,跟旁边这人相比,她也的确就是个孩子。

沉默许久,符我栀偷偷往旁边觑了眼。

男人都三十多岁了,容貌依旧年轻,多年商场打拼沉淀下来的稳重让人一度怀疑他那张脸是不是人/皮/面/具贴上去的。

“看什么?”

聂西旬翻着手里的文件,头也没抬。

“看您好看!”符我栀谄媚地夸奖,“特好看。”

聂西旬“啪”一声合上文件,转头看她,眸色黝黑,深不见底。

“……”符我栀怵了,偷偷勾了勾小手指,积极认错,“哥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