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亲戚喊下来,萧远便让兄弟两带着祁欢,祁宁,还有绿枝家的一对儿女去一边玩去了。
孩子们熟悉的也快,很快便玩到了一起。
萧远迎着祁彧二人进了屋子,便沉声问道:“可是父皇不大好了?”
若不是景宣帝出事,怎么能劳动永宁姑姑和姑父亲自前来呢?
夏云萝柔声道:“当年青儿一出月子,你便带着她和孩子回了这里。你父皇虽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记挂着你们的。如今你父皇年岁也大了,前些日子还染了风寒,这些日子虽好了些,但精神却也大不如前了。”
萧远沉默不语。
“阿远,我知道你心里还是记挂着你父皇的。否则也不会让孩子们姓夏,入了玉牒。”祁彧轻声的说道,“你姑姑和你父皇从云,你们兄弟从承,再往下便是泽。”
“哥哥叫夏泽崇,弟弟叫夏泽朔。”
取名字的事,裴青是经过仔细思量的,也跟裴天霸和薛寒清说过,她知道阿远对景宣帝是有父子之情的,否则也不至于别扭着一直叫自己萧远,而不是夏承远。
所以便自顾自的就定下了双生子的名字。
裴青拿胳膊肘捣了捣萧远,“差不多就得了啊,如今姑姑和姑父不远万里的来请了,否则要是哪一天父皇抱恙走了,你悔都没地儿悔去。再者说了崇儿和朔儿也到了该学东西的年纪了。”
“难道我教他们还不够吗?”萧远辩白了一句。
裴青翻了个白眼,“你也不瞧瞧,孩子们见了你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跟着你后面学,估计学的还没忘的多呢。”
祁彧倒是听出裴青话里的意思了,忙推辞道:“我还想跟云萝过两年安生日子呢,去年好不容易裴烨高中状元,我算是交了差事了,如今就算你们回家京了,自然是谁的孩子谁负责,我可不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