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清神情专注的绣着手里的花样,间或拿起来比划两下,看起来跟寻常一样,嘴角带着温柔的笑。
裴天霸和裴青两人守在一旁,一刻也不敢离开,生怕薛寒清身边离开了人,一个想不开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毕竟外头的风言风语传的有多难听,大家心里都有数,前些日子府里头居然出现了这等吃里扒外的东西,偏巧给裴青遇到了,当场就是一通痛打,然后给赶出府去了。
有了此人做例,府里倒是没人再敢嚼舌根了,但是每个人看向薛寒清的目光或多或少都有些别样的意味。
这可把裴天霸吓坏了,连去找薛显功报仇的功夫都没了,日日守在薛寒清的身边。
薛寒清许是绣的有些累了,一抬头就看到父女二人跟门神似的杵在那儿,忍不住便笑了,“你们放心便是,我还没见到我的外孙,还没见到烨儿成亲,怎么会做傻事呢?难不成为了这样莫须有的事,我要是真一脖子吊死了,岂不是遂了外头那些人的心意了?”
“他们越是要看我自暴自弃,我就偏要活的好好的。况且他们都是外人,只要你们信我,我便满足了。”
薛寒清性子柔和,但骨子里却有着一般女子都没有的韧性。
三人正在屋里说话呢,就听外头下人来报,“驸马爷和越王妃来了,王爷让您和老爷、夫人一道过前厅去呢。”
裴青这几日正闲得慌,难得苗蕴来了,忙不迭的拉着薛寒清二人就往前去。
走到半道上,薛寒清停住了脚步,道:“我就不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