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赵德安跪下磕头道。
过完年已经到了二月底,景宣帝一直推脱着身子没好全,上朝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为的就是不愿听那些个老东西们左一句东宫之位空悬,臣心惶恐不安,为稳固社稷,还请皇上早立太子,右一句就是晋王殿下如今乃是皇长子,人品贵重,历练有成,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翻来覆去的就是这些言辞,听的他耳朵都起茧子了。再说了他又不是晋王这一个儿子,他那么多儿子,哪个不是龙驹凤雏之辈,怎的他们就当不得太子了?
他素来厌恶皇子跟前朝勾结,太子才死,老三居然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入主东宫,全然没把他这个父皇放在眼里,还妄图以众位大臣来施压,好让他退步?
门都没有,别说门了,连窗户都没有。
他才是大夏朝的帝王,他想立谁为太子就立谁为太子,还用得着外头那些老东西瞎操心?依他看啊,就是一个年过了,吃饱了撑的。
才将把赵德安给赶了出去,景宣帝的背还没挨着软枕,外头的小太监就又进来了,景宣帝手里的枕头还没扔出去呢,就见那小太监跪了下去,喊道:“长公主殿下在外头候着呢。”
说完还往帷幔后头躲了躲。
景宣帝摸了摸胡须,定了定神道:“还不快请进来,要是冻着永宁了,看朕怎么收拾你们。你们见赵德安伺候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怎的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小太监刚起身往后退去,景宣帝又开口问道:“赵德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