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赐对着萧远点了点头,一副我家裴青不大懂事,你多担待点的样子。又自认为幽默的在胸前比划了下道:“你除了这里跟咱们不一样,其实就是一男的照顾人什么的我看就算了吧!”
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裴青杀人的目光的盛天赐,慌忙放下了药碗就窜了出去。
萧远许久都没笑的这么欢了,直笑的肚子疼。
裴青端了药碗站在床前,待他不笑了,才恨恨的道:“笑够了没?笑够了就喝药!”
萧远抬手想接过药碗,一抬手才发现伤口疼的厉害,压根儿就抬不起来,只苦笑着看着裴青,模样无辜而可恨。
裴青暗暗的想不就是仗着为我才受的伤吗?不就欺负我心软善良吗?
于是认命似的拿着汤勺给萧远喂药。
萧远存心使坏,又道:“果真是个不会伺候人的。没瞧见别人家照顾病人喂药,事先都得放在嘴边吹吹的”
说完就这么跟裴青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大有一副今儿你不吹吹,我就不喝的无赖架势。
裴青心里还记着刚才盛天赐的话,心里原本就很不是滋味。好歹她也是黑风寨的一朵花,原来在青梅竹马的眼睛里竟是个跟男人无异的形象。
不觉心里就有些悲凉。又闻得萧远的话,更是觉得自己短短的十八年是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