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纳捂着心口,脸色惨白的从地上爬起来,眉眼中竟然还带着几分笑意,“没想到对任何美人都不加辞色的太子殿下,竟然真的会对一个气质浑浊,完全看不透内心的人动情,因为你们是同一类人吗?可怜的人……”
诺兰斯一听到可怜人这三个字,再次一脚踩在乔纳的胸口,听到几声肋骨折断的声音之后诺兰斯再次把人踹了出去。腰上的长剑已经被拨出来,剑身上的泛着寒光,乔纳终于变了脸色,“你真想杀了我?你知道我就是说说,没有其他想法!”
“我说过,如果再敢妄自揣测我的心思,我会把你的尸体送到你父亲和你姑母的身前,我还告诉过你,离埃米尔远一点。”
诺兰斯面若寒霜,一步一步走向乔纳,眼中杀机若隐若现,乔纳面色惨白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知道诺兰斯是动了杀机,他跪坐在墙边,语气虽然虚弱,但是异常诚恳的说:“是属下多言了,太子殿下,咳咳……我认错,以后绝不再犯。”
“晚了!”诺兰斯的长剑已经抵在乔纳的脖子上,剑身上带着寒霜,锋寒的杀意有如实质,乔纳瞳孔都缩了起来,趴在门口偷看的比尔一看事情发展不对,立马冲了进来,“殿下,不要!”
比尔扑上去抱住诺兰斯的胳膊,顺便一脚把乔纳踢的稍微远一些,虽然这样以诺兰斯的能力来说并不安全,好得也能给他留下缓冲救人的时间。
多其曼也随后赶到,手里拉着一脸茫然的季安宁。
诺兰斯握剑的手轻轻颤抖了一下,想到季安宁见血之后呕吐的模样,还是把剑收了起来。
看着乔纳的身体被冰块包围,诺兰斯气稍微顺了点,嫌弃的说:“滚!”
“多谢殿下!”多其曼扛着乔纳,顺手拉着还想说话的比尔,给了季安宁一个拜托的眼神,一口气冲了出去。
季安宁有些无辜,他被多其曼从休息室拉了过来,据说人命关天,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站在门口就行。看到这一幕,他只能装无辜,根本不知道多其曼让他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