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怦怦乱跳,宴柯又期待又紧张,红着耳根居高临下的反问她:“什么什么意思?”
“别装傻。”梁浅仰着头看他,“你喝的烂醉跑来我家,还趁我睡着之后把这么个东西挂在我脖子上,我就想问问你,你想干嘛?”
“我想做什么,你不清楚吗?”想起这十多天以来自己的颓废糜/烂,想起离开她这些日子里的痛苦折磨,他忽然有点茅塞顿开。
联想到昨晚种种,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至少在她眼里,他也不是那么可有可无。
不然,她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又为什么在他喝醉之后收留他?
以梁浅的性格,如果真的那么不喜欢,她怎么会容忍一个男人一直黏在她身边,住进她家里?
无论她生气也好,不够喜欢也罢,只要她不讨厌他,只要她没有喜欢上别人,他就是最有可能成为她男朋友的,只有还有一丝可能性,他就要一直缠在她身边。
想到这里,宴柯眼眸微深,周身气息逐渐危险起来,梁浅察觉到不对,没等她拉开距离就被人调转了方向,握着腰按到了墙壁上。
怕她被冰冷的壁面凉到,他的手还特意垫在了腰后。
“什么意思?”
“就是喜欢你,要追你,要厚着脸皮缠在你身边直到你消气并且接受我为止的意思。”宴柯笑着,又变成了那朝气蓬勃的小白杨模样,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后腰摩梭,姿态亲昵,语调带着委屈:“你生我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到你这么难过愤怒,怕你又想到不好的事,既自责,又有点手足无措……”
宴柯挠挠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