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啊。”
“只要是酒,都不行。”
两个人目光撞在一起,都沉默着。
最后还是梁浅妥协,坐在高脚椅上,笑吟吟的点头:“好吧,那我就……听弟弟的话,不喝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勾人,手指还缠着发丝盘弄,一见她这样儿宴柯就感觉自己身体发热,但他理智尚存,还没有头脑发热到什么都分辨不清的地步。
“能告诉我,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他问。
梁浅摇摇头,避开他直白的视线,给自己倒了杯水,“小弟弟,问太多了就过线了。”
她又说:“玩玩而已,别太较真嘛。”
“玩玩而已?”宴柯往前走了两步,逼近她,“梁浅,我不是只想和你玩玩而已。”
有件事宴柯没说,关于梁浅的那些过去,其实他查到了些东西。
她的颓废宴柯都看在眼里,正因为知悉她遭受了什么,见她明显不愿提起,他本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只是,她的态度令他不太舒服。
宴柯说:“梁浅,你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梁浅冷笑道:“你果然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