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你态度柔和的对我一次,真不容易。”
他说着,勺子送到梁浅嘴边,“张嘴。”
“……”倒也不是梁浅闹脾气或是怎么,只是在他这样热切地注视之下,她怎么也没办法做得到当着他眼前张大了嘴吃饭。
宴柯自然不懂得她这些小心思,见她不动作,反而笑了起来。
梁浅一看他这表情,莫名就有种他又是在打什么鬼算盘的直觉,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见他吊儿郎当的压低了声音说:
“你不想我这么喂你,是想要我嘴对嘴的喂?”不等梁浅出声,他又坏坏的补充:“行啊,反正我今天时间多的是,你想要什么姿势,我都配合你。”
话音刚落,梁浅恨恨的咬住勺子,乖乖喝粥。
宴柯眼里藏着笑,忍不住又去逗她:“姐姐,别着急啊,漫漫长夜,咱们有的是时间。”
“你闭嘴!”
凌晨两点五十,梁浅打完了点滴,在宴柯的陪同下走出医院。
这个时间点,路上的车都没几辆,街道上夜风簌簌,气温有些低。
梁浅缩了缩肩膀,宴柯立刻搂住她,约是感受到梁浅的眼神,他清清嗓子,别扭的说:“你穿这么点儿,要是弄感冒了又得我送你来医院,我可不是趁机吃你豆腐,你看清楚啊。”
梁浅压根没有那个意思,虽是夏季,但蓉城水域多,昼夜温差显著,这会儿她确实也挺冷的,也就懒得搭理宴柯幼稚的举动,由着他去了。
等了好久终于拦到一辆车,司机问到哪里,梁浅报了自己地址,然后看了眼宴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