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赵吕满不在乎:“在叶安差不多天天盘恒在马背上,早习惯了。我给妹妹带了些东西,叶安那地方偏僻荒凉,我在洮州买了些土产之类的。”
小冬问他在那里吃什么,穿什么,每天过的如何——其实这些信上也都写着,可是她还是想问,想问赵吕自己说。
小冬也说起京城的事情,从赵芷定亲,说到景郡王与二皇子发动的那场不成功的逼宫政变——她和赵吕久别重逢,不愿意多说那时的惊惶不安,只匆匆带过。
她声音低低的:“我在这儿住了好几年,竟然都不知道这院子里还有秘道,父亲和哥哥说起过吗?”
她以为自己年纪小,又是女孩儿,安王没和她说过也白然。但是赵吕居然也摇了摇头说:“父亲不曾说起。”
咦?那么张子千为什么偏偏知道了?安王就这样信得过他?
对,张字千!
“哥哥知道秦女的去向么?”
赵吕果然拇头:“不知道。难道妹妹知道?”
怎么突然起秦女来了?
小冬点头说:“自然知道,他就在咱们府上。
赵吕虽然也意外,可是并没如何惊讶。
“是父亲收留了她?”
“不止……”小冬卖个关子,然后抛出重磅炸囧弹:“秦女就是张子千,张子千就是秦女。”
赵吕果然也卡壳了。
小冬笑吟吟地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宫里头十公主都能变五皇子,那秦女变成张子千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