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语调平平地嘲:“我不跟说话不算数的人一起睡,有个叫魏濯的人,以前是骗人精,现在还学会演聋子了,演技精湛,有模有样的。”
魏濯也不反驳,过了一会儿才笑着解释:“冷水澡洗多了,有时候耳朵听不见你说话。”
让他洗冷水澡是昨晚的气话,没想到也能记仇记到现在。
阮阮食指戳了戳他的腰腹:“你胡说。”
魏濯依言道:“嗯,我胡说。”
他翻身抱住阮阮,头埋在她的颈窝,低声道:“昨天那样的,我哪里忍得住?现在也……忍地很辛苦。”
阮阮满怀羞惧地把魏濯赶下了床,她缩在被窝里,生怕又来一阵纠缠,急道:“你赶快去上朝。”
实际上早就耽误了,百官在朝等了半日,也不见皇上过去,心里嘀嘀咕咕,不知后宫发生了什么事。
魏濯听他们赖着不走,便过去看了看,“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你们都待在这里,有何要事?”
“皇上,您可是身体抱恙?臣等非常担忧。”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修了这么一群不会看人脸色的官员,有意无意地提醒道:“昨天封后大典,朕甚是欢喜,夜里难眠,早上醒地晚了。”
“……”不知为什么,他们从短短两句话中听到了一种难掩的炫耀,一时之间老脸微红,个个都找借口逃出了宫,并且生怕魏濯一个不高兴连着几天不上朝,贴心地跪地请求,“皇上,平民百姓家里新婚燕尔之时,夫妻二人总会度过一小段如漆似胶的小日子。”
“皇上,我大魏除却北域那一点小问题之外,并无大事发生,还请您歇息两日再进行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