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意味不明地哼了声,“说去做什么了吗?”
“没有。”
换作平常,她并不在意魏濯的行踪,可当自己等了他很长时间却没等到人的时候,心里还是非常介意的。
她已经强硬地给魏濯安了一条罪名,那个叫魏濯的皇上终于受不了寂寞的朝堂,跑出宫偷偷找红颜知己去了,得需要倾诉一下心中积攒已久的苦闷后,才能回宫应付他的花瓶皇后。
连午觉时的呓语,都在骂魏濯混蛋。
脸侧一记轻柔的吻落到脸侧,阮阮恍惚地睁开眼,看见魏濯站在中央,长身而立,在解腰带。
她猛地清醒,小步跑过去,把手背在腰后面,踮起脚尖,仔细嗅了嗅魏濯的衣领,小声嘟囔:“身上没有脂粉味,衣服也没有褶皱……”
“想什么呢!”魏濯听力敏捷,一下就识破小姑娘的心思,认真地收敛笑意,解释道:“视察运河去了,那里环境恶劣,没舍得带你过去。”
说着,还给她展示衣角边的泥污。
阮阮满意地笑了笑,没忘记自己心中所想,暗示地抱怨:“我还以为你又有什么红颜知己了呢?”
魏濯识趣道:“从来没有过,你是唯一的那个。”
“那你遇到什么事都会告诉我吗?无论是困难的还是喜悦的。”
魏濯低着头思量,承诺道:“会的。”
阮阮捧着自己的脸,“你觉得我这张脸怎么样?”
魏濯一下子没拐过弯,下意识地回:“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