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总不能像小姑娘一样撒着娇去讨人照顾。
阮阮恍然大悟,立刻卖乖,去御膳房学了两道点心,虽然卖相不太好,尝起来也硬邦邦的,但魏濯吃地很开心,并且一个没留下。
然后半夜胃部疼痛剧烈,宣了御医来看,说是吃食的问题。
魏濯倒是心大,被阮阮强喂了碗乌漆麻黑的汤药后,笑着调侃道:“等什么时候你做的糕点能贩卖到北域了,三军战士一定会对他们的皇后心存万分景仰,并心服口服地奉你为大魏的功臣。”
最近北域有兵来犯,在边境大肆掠夺,抢食抢粮,因为这事,魏濯不止一次地派兵将过去执令,连病了都会随口提起,可见那边的处境多么惊险。
阮阮顾不上跟魏濯拌嘴,忧心道:“北域的情况怎么样了?不会要你亲自过去吧?”
“还不至于。”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眼中皆是宠溺,“境内有接应的人,破了他们之间的联系就好,不用担心,会好的。”
魏濯最近从良了,很少说谎话骗她,既然都这么说了,她自然信得过。
阮阮见糕点行不通,又打起了别的主意,每天早上摸着黑下床,脑袋一点一点地睡不醒,眼睛都没挣开,手却已经开始了动作,目的就是为了陪同魏濯起床,伺候他更衣,做一对情意绵绵的帝后。
但她的身体貌似接受不了太早起床,没坚持两天就有了头疼的症状,魏濯之后就再不让她侍候更衣了,这条路也走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