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濯闭了闭眼,自己怎样都可以,但总该为小姑娘好好考虑。今日一早,江柳儿就把结果呈了上来,说她体内无毒,只是天生身子弱,得用上好的药膳养着。
怪不得在禹王府就三天两头地生病,魏濯一阵后怕,幸好她流落的是禹王府,不缺钱,如果去的是普通人家,也不知道能不能付得起买药的钱。
把人送走之后,江阳茂一五一十地把撬墙角的事说出来,“殿下,九公主她,说要带我去南疆,还说让我想娶谁娶谁,不用看您的脸色……”
“她去不了南疆。”魏濯冷声道。
“是是是,去不了,去不了。”江阳茂急忙改了意思:“那我该怎么回话?”
京中的传言魏濯不是不知道,大多都是说他与江柳儿有旧情,把人带到京城来是为了重归于好。而江柳儿和江阳茂之间的关系,并不为旁人所道。
可能小姑娘也同旁人一并误会了。还以为有人给他带了绿帽子。
魏濯饮了口茶,漫不经心地问:“你跟她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江阳茂立刻举起三根手指向天发誓:“我此生只喜欢小师妹一人,绝无二心,更不会对旁人动心思。殿下,您要提防的是齐南王世子,而不是我!”
魏濯沉着脸,吩咐:“别把事实拆穿,你先假装有意与她去南疆,取得信任再说。”
双面奸细?江阳茂喜滋滋地接下了这个任务,“第一步,得先让九公主相信我是真心实意地跟着她。”
“去向她告密,说本王夜里要私访姝仪宫,门窗,记得关好,最好锁上,无论是谁,都不要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