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事又关乎小姐清白,就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小姐,梅园是发生过什么事吗?为何大家都闭口不谈,不像往年一样大肆宣扬宴会的盛况啊?”
这些话,又将阮阮扯回那个可怕的命令之中,送进陵园守墓去啊,她哪里敢说,没准魏濯真把她送进去了。
她摇摇头没说话,只是命人找来了针线,开始动手缝制某人要求的腰带。
大夫不让她出门,除非魏濯找上门来,要不然两人是不会碰上面的,阮阮松下一口气,觉得那几条腰带得好好绣才好。
但接下来的几天,魏濯老是送一些补品过来,又是燕窝又是雪莲,对她这般好,阮阮非常不解,并且受宠若惊。
她每喝一口补汤,身上的压力就增长一筹,心里杂七杂八的阴谋论想个不停,难不成魏濯是在有目的地给她下套—非要她绣出这世上最为珍贵的腰带?
然后绣品完成之日,无论绣的好还是不好,他都会说不好,顺便着在讥讽她一番,说什么每日吃着世上最好的补品,连条腰带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阮阮不禁打了个颤,这只是她的猜想而已,魏濯并没有那么无聊。
边晴以为她冷,及时送上外衣:“小姐,殿下又来给王妃请安了,现在王妃还未回府,他在大厅等着呢。”
五日之中,魏濯早晚各来锦落院一回,都会在禹王妃那边请个安,请完安后顺带着在园中溜达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