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王岂是能任人泼酒的?眼看着眠棠故意为之,表情气人,说话的腔调更是气人,绥王借着自己身躯遮掩的光景,突然伸手想要推倒怀孕中的眠棠――她不是泼得自己满脸水吗?正好借口她自己撞倒了酒杯,踩到地上的水滑倒便是!
可是他刚抬手的功夫,腕子间就传来一阵刺痛,有人死死捏住了他的手腕。
绥王猛地回头也会看,只见淮阳王正面无表情立在他的身后。那手掌像钳子般有力。
“绥王不去与庆国公饮酒,怎么钻到妇人堆里聊个没完?”淮阳王的嘴上淡淡嘲讽道。
绥王散去脸上的恶意,只微笑着说:“不过是与你的王妃来打声招呼,王爷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淮阳王微微一笑,可是依旧没有松开的手却猛地用力,绥王闷哼一声,脸儿憋的紫青。
看绥王疼得快跪下了,淮阳王才道:“不介意,要不我也陪着你们多聊一会?”
绥王疼得青筋都要蹦起来了,小声道:“龟孙子,只这点气力?有种,再用力些!”
绥王是故意在激将淮阳王。只要这厮敢捏碎他的手骨,那他就此在庆国公府里将此事闹大,将这乡巴佬撵出京城去!”
眠棠倒是看出了绥王挑衅的心思。这男人间相斗起来,有时候真是不如三岁孩童!
她连忙笑着对绥淮阳王道:“今日是庆国公府乔迁的大喜日子,二位王爷莫要喧宾夺主了,若是愿意切磋,哪天定个日子去武场切磋,到时候将猪脑袋被打成了狗脑袋,也是自愿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