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见了崔行舟也气哼哼的样子,她反而乐了:“你放心,以后人家可不会痴想着你了。贺小姐说,就是商会的老爷喝花酒,给粉头的赏钱,都比你给我的月历钱多呢!”
再英俊的男子也架不住吝啬小气,贺珍心中白马素衣的少年英雄真是崩塌得一去不复返了。
崔行舟哪里会在乎贺珍会怎么想,只伸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声音暗哑道:“都多久不让我碰了?想给你赏都没处给……要不,你今夜开帐,我定好好赏你……”
眠棠才不开呢,跟他嬉笑了一阵子就撵他走。
崔行舟道:“那我不闹你了,你也别急着撵我,且多说说话。”
眠棠这几日学着李妈妈自己做了些糕饼,便拿来给他吃。
她跟他毕竟假夫妻做了那么久,再也不可能像寻常未婚的小儿女那些羞涩扭捏,诗歌传情。
锦帘繁花下,头戴金冠的伟岸英俊的男子,半搂着身着粉色襦裙的秀美女子窃窃耳语,不停地耳鬓厮磨,当真是一幅养眼的画卷。
可惜太妃可不想让儿子坏了规矩。所以没等他们相处太久,太妃就急急派人来叫崔行舟过去说话。
板着脸的老婆子很煞风景,可是崔行舟也不好忤逆母亲。
总之,成礼前,淮阳王再怎么急,也得素着!
这也是崔行舟急着将东州祸乱结束的最大缘由——将那么龟孙打趴下,才好回府成礼,夜夜有佳人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