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眠棠,早早被好色的王爷骗睡,已经失了清白,竟是别无选择,只能入了王府,跟那种小气兼无情的王爷相处……
一时间,她满身的尖刺不在。
当柳眠棠讲完,马车也到了地方,眠棠请贺珍回家喝些安神的汤水,好好睡一觉,也就将今日侯府柴房的晦气冲刷得差不多了。
贺珍低头半响,才道:“你会不会笑话我先前的愚痴?”
眠棠笑了:“我俩挑选瓷器开件的式样时,也都是捡着好的要,说明都是眼光刁毒之人。他模样生得的确好,便就不是王爷,也有人抢破了头,我为何要笑你?”
贺珍快速抬眼看她,觉得她说得将那人说得太好,有些苦中作乐的嫌疑,可也不好说破,只低声嘟囔道:“那您也保重……如今您贵为县主,我却不识时务在人前刁难县主……您不怪我吧?”
眠棠见她突然言语客气,也笑着道:“若是怪,就不让人去柴房领你了……”
贺珍与她相视一笑,一场少女时绵延至今的错恋有种大梦初醒的感觉,不过临告别时,贺珍还是好心提醒了柳眠棠关于廉小姐的挑唆之言。
柳眠棠听闻了廉苪兰知悉了她曾经居住在北街时,倒也不慌。
既然事实,除非将灵泉镇的人都屠戮了,不然的话,迟早就被人知的一天。
她行事向来图的是无愧无心。至于淮阳王,敢骗也要敢当,所以廉小姐就算知道了,在人背后说她闲话,也无所谓。
崔行舟去东州巡视了一番后,今日也是忙里抽闲,临时回一下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