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在吼。”
“我不是怕孩子学坏吗?”
“自从孩子出生,你都不关心我了,整天围着他转,以前我稍微有个头疼发热的你都紧张的不得了,结果现在呢?我发烧发到半夜你都还在外头到处找孩子。”
“我不找他,那你儿子没了你还不得杀了我?”
“那你就不关心我了?”
“我……”诸葛临沂一口老血差点儿没哽死自己。
夏侯轻音抱怨道,“你自己说,咱们俩现在除了晚上睡觉之外,其他什么时候能在一块儿?以前你还带我出去走一走,逛一逛,为了吃个烧饼咱俩大老远能跑幽州去玩个十来天,我说我喜欢吃东村的杏儿,你赶个大早也得跑乡下给我摘去,夜里想喝水叫你一声,你闭着眼睛也会爬起来给我倒,结果现在呢?整天心里都只念叨着你那个儿子,儿子,我一天到晚吃了什么吃了多少你怕是都不知道了吧,晚上一躺下就睡得跟只猪一样,捶你都锤不醒。”
“我这不是累吗?”
诸葛临沂叹下一口气,着实无奈。
虽然说现在对首富第一的位置自家也不太在意了,可就算不去和人家争,这家里头的生意还是得做下去不是,夏侯轻音自从生了孩子整个人都跟着懒了下来,以前一天一查,到现在她半个月都能蹲在家里不往铺子里走。
诸葛临沂一头得顾着家里的生意,一头还得追着这个欠揍的小子,温墨整天吟诗作对啥也不管,夏侯轻音还跟着这头嫌他诸葛临沂不够体贴。
实在头疼。
“你累,就你累。”夏侯轻音仍是吐槽,“娘亲最近身子越来越不好我还得照顾她呢,儿子也要人照顾,家里大大小小的要做主的,要购置的,以前娘亲管着的事儿现在全是我管,你当我是哪吒呢,三头六臂还能和以前一样事事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我又没说你做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