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倒是守着往她额头上盖了一晚上热毛巾,而且早上睁眼人又出了门,冀北城的权贵势力夏侯轻音是一窍不通,唯一听过的几个名字也就是什么孝文侯,孝文侯心腹大臣司马大人这之类的。
虽是不懂,但夏侯轻音知道这些好官贪官们都不好接触,林瑟这样的就属于油盐不进,那位司马大人倒是不知道是什么模样,许是人家柴米油盐酱醋茶什么都进,胃口大到喂都喂不饱。
夏侯轻音摸了摸茶杯沿道,“温先生不像是会挑拨离间的人,我的性子跟着别人受不受得了委屈你也不是不知道,何必说这些话呢。”
温墨低头笑笑,“以前我一说诸葛临沂不好,你都会顺着话骂干净他祖宗十八代的,现在看起来,你们感情不错。”
“两口子闹别扭,说气话而已,我是不是真心骂他,先生还不知道吗?”
“为什么喜欢?就因为一纸婚约?成亲之后见不过三面?三年后碰面就动手,他走的时候说带你走就带你走了,你处处为他着想,相信他,认同他,可我说句公道话,他做离开这个决定的时候,没有站在你的位置考虑过。”
“话也不是先生这么说的。”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离开确实是因为夫人骂你,可……”
“可正好撞上他那一颗藏不住渴望自由的心,觉着是两全其美所以一伸手就带着我一起走了。”
“你想走吗?”
“这个问题诸葛临沂问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