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信,好吃能好吃到什么地步,难吃又能难吃到什么地步?我看是充其量那个什么侯爷养的小美人闹小性子了吧,官僚主义都这样,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你当人家往外跑是因为自个儿这的东西不好吃?”
“既然你不信,那明儿个跟我走一趟呗。”
“走就走,咱们就从城南走到城北,看见什么店都进去点道招牌菜尝一口。”
“干这么尝多没意思,咱要不打个赌?”
“赌什么?”
“只要从你嘴里说出一句这玩意儿是真不好吃,咱们要不自己开铺子弄这样的话,就算你输。”
“切,那我不说不就得了,有你这么下赌注的吗?”
“你甭管我怎么下赌注,你就说你赌不赌。”
“赌赌赌,赌什么?”
“赌家里的财政大权吧,你要是说了这话,那以后钱归我管,你不说……你想要什么吧。”
“嗯……”夏侯轻音摸摸自己的下巴,随后抬头道,“我暂时还没想到,能不能先留着,等我想到的时候再管你要?”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