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临沂伸手拿起一锭黄金道,“钱自然是越花越少的,再说这钱也不是拿给你花,钱存在的最大意义,是继续生钱。”
“你总不至于还想做点儿什么生意吧。”
“当然得做了,不然我娘还真当诸葛家现在的产业全是她自个儿在屋里头吃香喝辣挣出来的呢。”
倒也不是说诸葛夫人的存在没有一点儿意义,人家虽然出身不算名门大户,可毕竟当年诸葛老爷娶诸葛夫人拿到的那一笔嫁妆钱,也算是解了诸葛家当时的燃眉之急,能够让他重整旗鼓,拽着家业再战商场,然后又靠着十多年后手段高明的夏侯轻音重回顶峰。
其实这一段路程中,每一个人在自己所处的环节都是相当重要的存在,诸葛临沂都不求大家互相感恩了,可最起码最基础的尊重也得做到吧。
就他娘,那谁谁都得依着她的毛病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给惯出来的?
夏侯轻音道,“可是诸葛家现在产业做的那么大,娘亲他们想给我们使绊子,让我们在西鄞国内混不下去也是很轻松的事儿,你说你要做生意,可你分明也是连商号不会给我们兑银票的事儿都想到了。”
“家里的产业确实大,可娘亲他们至多是不允许其他商家和我们有来往,而大部分的商家为了保持和诸葛家长久的利益关系,也不会冒险来搭手帮我们,不过呢,这些都是建立在双方交易往来上的动作,诸葛家再厉害,他也不可能控制住这天下间所有人,他能威胁其他商家,可却是威胁不到平民百姓,咱们找个平常的生意做就行。”
夏侯轻音帮着诸葛临沂把箱子弄出来,虽然找了包袱来装黄金,她心里依旧并不赞同的说道,“可生意哪里是那么好做的啊,没有产业,没有基础,没有人脉,钱要是那么好赚,全天下的人都发财了。”
“你这还没出门就给我浇凉水,就这么不相信你家相公?”
“不是不信,我是觉得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我或许只是说的太简单,其实这件事情有多难,我心里头也是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