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还说舍不得揍我吗?”
“我只是觉得温先生挺可怜,所以就多关心了一些。”
这种同病相怜的卑微感,夏侯轻音也是能在自己身上看见的,毕竟她和温墨对诸葛府来说,那都是一个无足轻重甚至可能是这辈子都无法融入的一个外人。
温墨当是和林老爷有些相熟的关系在,不过这关系究竟是什么,诸葛老爷不说,温墨不说,夏侯轻音也就没办法主动去问,不过总归琢磨着不是什么清清白白,或者干干净净的事儿,所以自己也就没什么好奇心。
温墨来诸葛府许是无奈,夏侯轻音看他总是一副伤春悲秋的模样,一双眼睛往那天上一望就是让人找不着焦距,让人不知道他究竟是在看什么或者想看什么。
以前只是觉得这个人有些过分伤感了,而且和自己能聊的到一处,诸葛临沂不在的那三年是真真实实过的心虚且无聊,能遇到一个能谈心的朋友,夏侯轻音也是格外的珍惜。
“那我也可怜,你以后多关心关心我。”
“你可怜?”夏侯轻音望着诸葛临沂就开始笑,“你哪里可怜?你是吃饱了太可怜还是穿暖了太可怜?”
“我背疼,膝盖疼,手指头也疼。”诸葛临沂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道,“尤其是这颗心疼的厉害,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儿,结果媳妇儿心里头天天挂念着别的男人。”
“说什么呢……”
夏侯轻音又想举着手指头去拍诸葛临沂的脑袋,谁知道这回人家眼疾手快的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夏侯轻音又去举右手,结果还是被诸葛临沂擒住,她伸左腿想踹,诸葛临沂避开,伸右腿想踹,诸葛临沂侧身一挡便是能压制得她动弹不得。
夏侯轻音挣扎两下,随后又急又恼,气急败坏的喊道,“你……”
“错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