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钱,进门之前谈好的条约,如今她自认自己没做错过事情,凭什么对方能这么以婆婆的身份单方面想要来压制她的存在?
被罚去跪祠堂好好清醒清醒的时候,夏侯轻音也是淡定自若的自己走了过去。
进门之前点了三炷香,认真严肃的跪拜上香之后才呈忏悔状的停留在原地。
虽然这些祖宗生前也没见过自己,不过死活绝对自己是跑来跪拜停留的最多的一个人。
端端正正的跪到后半夜,穿堂风一阵一阵的过,房门和窗户都被拍的咔吱咔吱作响,夏侯轻音懒得回头也懒得起身来收拾,她自小胆子就比普通女孩子大。
或许是因为没人保护的原因,所以从小上树掏鸟,下河摸鱼,什么什么事儿她都是自己一个人干的,腿摔伤了自己往回走,伤口发炎溃烂同样是眼睛也不眨的就拎了一壶白酒直接往腿上倒。
夏侯轻音难过的时候也挺喜欢折磨自己的。
她总觉得身上难受了,心里的感受就能好一些。
她害怕那种窒息的疼痛感,那种翻来覆去无法入睡的焦虑,那三年不是不肯去找诸葛临沂,而是她觉得自己也需要一个人安静待着,诸葛临沂需要自救,她也需要。
该怎么办呢?
现在好像自己也弄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