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这不也就是变着法子的没把夏侯轻音放在眼里吗?
真是好气啊。
屋子里的人退下后,诸葛临沂便打算回榻上去继续睡觉,只是路没走几步,身后的人也不见动静跟上来,他这才回了头道,“愣着干什么?不睡觉了?”
“肚子疼……”夏侯轻音拧着眉头,即便坐在椅子上也是深深埋着自己的腰身。
诸葛临沂面色稍显紧张,他上前几步去扶住夏侯轻音问道,“很疼吗?疼的很厉害吗?要我去找大夫来瞧瞧吗?来,我先抱你去床上躺着。”
折扇往腰间一插,诸葛临沂便是不管不顾的弯腰一把将夏侯轻音给打横抱起,然后快步朝榻上走去
“很疼吗?很疼吗?”
“躺着好一些了,人不动就不怎么觉得疼,一动就跟扯着伤口似得,一阵阵疼。”
“我……”手指头已经伸了出来,诸葛临沂实在是觉得难堪所以也没办法继续往下有动作,他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却是又看见夏侯轻音咬牙忍着疼,愣是憋出了一头冷汗的时候,这才轻声哄着说,“那个,轻音,我帮你看看伤?”
“你看吧。”夏侯轻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诶,不对啊,那不是她自己的亲相公吗?
两个人都觉得尴尬的要命,可毕竟身上连着伤,诸葛临沂手指头来来回回好几次,最后还是咬牙给夏侯轻音的衣裳解开了一些,没敢动人家腰间的系带,只是将上衣扯出一个小角,然后仔细卷起一个边儿,夏侯轻音皮肤很白,腰身又细,冰凉的手指不小心碰到炙热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