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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事儿?”扶着诸葛临沂躺好,夏侯轻音回身便是一个爆栗敲中了小威的脑袋,她骂道,“少爷都摔到床底下了,你也不知道先伸手扶一把?”

“我……我……”小威委屈的抱着脑袋嘟囔,只想着自己走的时候这位爷还好好趴在床上的呢,谁知道转头就能做出这么个高难度动作来的?

“没事吧?还疼不疼?”骂完小威,夏侯轻音便拿手绢坐到床沿边替诸葛临沂擦起了额头的细汗,她跟个老妈子似得絮絮叨叨在人家耳朵旁边说,“你要喝水不会叫丫头吗?这门外头三五个守着你,非得自己起来?腰伤了可是大事儿,该养伤的时候不好好养,万一真落下什么病根儿,我可怎么同你爹娘交代?”

说完,便主动撸袖子上手去揉了诸葛临沂的腰。

腰这个部位吧,说敏感也还是有那么敏感,夏侯轻音没想别的,只是看诸葛临沂‘呲牙咧嘴’那模样,心疼他这一身毛病老好不了,所以带着些老母亲般的慈爱想要动手帮对方缓解一下身体上的疼痛。

只是这冰冰凉凉的小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子落到自己的腰身上时,诸葛临沂整个人跟被雷打了一般,一股异样的触感顺着脊椎一路攀爬上大脑,然后跟放烟花似得‘轰’的一声炸开,他下意识的想要躲避这样的接触,猛的弹起后又被身体的现实击垮。

能明显听见‘碦哒’一声脆响,诸葛临沂吃痛的喊出声来,“啊……”

然后一手撑着腰,咬住牙齿,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又重新落回了原位。

夏侯轻音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后知后觉发现这个动作有些过分亲密了,在意识到对方并没有接受过自己,或者是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妻子的身份在对待时,心里的失落感便开始疯狂涌入。

她咬唇起身让开床沿边的位置,回头冲那小威说,“我去叫大夫,小威你照顾一下少爷。”

“诶,夏侯轻音。”诸葛临沂的手指伸出来一些,刚刚指出去,人家身子一转,便出了房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