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林道,“说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人诸葛临沂巴不得你被关一辈子再也别回去了,他会来接你?你怕别是脑子烧坏了。”
夏侯轻音拍桌子起身道,“要是我相公今天来了怎么说?”
萧青林道,“他要是来了?他……那我就承认你们夫妻恩爱呗。”
诸葛临沂不在的这三年,萧青林也是没少拿夏侯轻音守活寡这事儿挤兑她,回回欺负的人家姑娘张着嘴也硬是怼不出一句话来,夏侯轻音憋屈归憋屈,可人家说的终究是实话,她也只能咬牙认了。
“这可是你……”宣战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夏侯轻音余光一瞥,竟是真真实实的看到了衙门口来了个白衣服的男人,眨巴眨巴眼睛确认自己没瞧错之后,眼前一个模糊,这泪眼朦胧的恰到好处。
“相公啊。”尖叫着破音的声线就这么响彻了整个许州府衙。
惊得验尸的家伙们都吓得纷纷停了手朝外望去。
诸葛临沂刚刚听着夏侯轻音的声儿,什么也还没瞧的清,就见一团粉色的‘狂风’朝自己身上扑来。
下意识的想要闪躲,可回想起夏侯轻音的那一声‘相公’之中又夹杂着多少惊喜和委屈,他竟是生生的站住了脚,然后伸手接住了那女人。
夏侯轻音不算重,人姑娘个子不高,身形也偏瘦,可这么一阵助跑再砸到自己身上来的时候,诸葛临沂手指头托着对方的腰,要不是自己学过武,下盘稳的话,这一下两个人都非得飞出去不可。
“相公。”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夏侯轻音胳膊抱住诸葛临沂的脖子,双腿环住对方的腰身,整个人都跟个无尾熊似得吊在人家身上,脑袋埋进诸葛临沂的颈窝,委委屈屈的就嚎啕大哭了起来,“你怎么才来啊,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