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废话什么,赶紧收拾了跟我出门。”
强硬的下完结论,不给夏侯轻音半分多话的机会,诸葛临沂一起床,门外的丫头们便麻利的跟着进来收拾起了床榻,以及为自己家的少爷搭配着出门要穿的衣裳。
夏侯轻音平日里是不需要别人照顾的,她做什么都是自己自力更生的主儿,手指头随便两绕,那也是能把头发挽出一朵花儿来的厉害存在。
诸葛临沂收拾收拾便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头上一顶白玉冠,手里一把水墨扇,一身青衣从上到下妥妥帖帖,半个褶皱的印子也没有,清秀公子模样尽显,倒是看不出来祖上是个暴发户来的。
若不是今天确实还有旁的急事儿,那夏侯轻音倒也是乐得跟这么一个大帅哥出门吃饭。
可毕竟是林瑟那头儿还等着自己呢。
天呐,你说,你说,这平时这么闲不叫她一块儿吃饭,非得挑着这时候?
这还是自家相公,根本找不出理由来拒绝。
没了办法,夏侯轻音只能硬着头皮跟诸葛临沂先出门再说。
他俩没带丫头小厮,没骑马乘车,一前一后走着倒是和平常夫妻一般无二,诸葛临沂摇着扇子在前头大摇大摆的走着,夏侯轻音则是把手绢儿在手里都快拧成了一张抹布。
许州的早市同夜市一般热闹,这地儿毕竟是生意人的聚集地,眼里只有钱的人自然是瞅着任何商机都不能放过,随时随地踏着步子出来都跟是在过什么花火节一般。
夏侯轻音和诸葛临沂这两张脸那在许州也是出名的不得了,尤其是那日在‘醉心阁’闹的那码事儿,一个风月场被强行加入了弓道活动,姑娘们不止要陪着喝酒,现在有客人想射箭还得跟在旁边儿递箭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