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第二日等诸葛临沂来和自己一起奋力反抗的小风,到头来等到的还是一顶红帐软轿,连个吹锣打鼓的人都没有,就着天色暗沉沉的便把人一捆,然后蛮横的塞进了喜轿内,从后门偷摸着把人给送出了府。
夏侯轻音琢磨人心这一块到底还是厉害,诸葛临沂输掉的这场赌局,也是足足打击着他在床上躺了个三四天都没能起来。
一直发高烧,病的厉害。
知道被信任的人欺骗,心里头的滋味可能会不好受,所以夏侯轻音也就只是安静的照顾着,没再拿这事儿拐弯抹角的来刺激他诸葛临沂一回。
林瑟的信是临近入夜才送进府里来的,信的内容倒是很简短,就写了俩字儿。
‘事实。’
事实,也就是说人家诸葛临沂并没有诬告,说你家哥哥赌钱输钱,偷拿人家的银子还赌债不说,还玷污了人家身旁的一个送货丫头……
夏侯轻音看着这信,心里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儿,难受是真难受,毕竟她这哥哥从小好吃懒做,吃喝x赌什么什么不会啊,和那混蛋老爹一块儿把祖产全都败的个干干净净的不说,到头来还得把女儿卖进人家家里还债。
其实诸葛临沂说的不错,若不是夏侯轻音这八字好,不然就他们家这情况,哪配得上进人家诸葛家呀。
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却是烦躁无比的把信纸揉成一团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