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手就是冲着这碗来的,结果听完话后便被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瓷盅瓷碗震的一个颠簸,‘哐哐当当’的响了好几声才停下。
诸葛临沂问,“夏侯轻音,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琢磨着人家姑娘跟了你那么长时间,岁数也到了,该嫁个人了不是,省得蹉跎了岁月到头来惹得万人嫌,我这是为她好呢。”
“为她好?为她好你把她嫁给杀猪的屠夫?”
“杀猪的怎么了?你看不起杀猪的是怎么了?人家为人忠厚,家底殷实,嫁过去还能顿顿都吃上肉,那能看上小风是那丫头运气好,再说她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装傻卖乖的小丫头,难不成你还想她嫁给状元爷?”
“那你管人家呢?万一人家以后就嫁了状元爷又如何说?”
“你当人家状元爷都跟你似得,瞧见个蠢丫头就走不动道儿?”
“你……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人家喜欢谁,要嫁谁是人家的自由,你管那么多,你,你管得着吗?立马把婚事儿给我撤回来,我不同意。”
“你凭什么不同意?”
“我就反对你们这种包办婚姻的做法。”
“不包办你又想怎么的,你倒是给我说说,我就不信还能有别的法子能让那死丫头以后的日子过的更好。”
“嫁个没有感情男人是什么滋味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