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努力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诸葛临沂觉得自己刚刚那一瞬间的不对劲肯定是被鬼上身了,这么一个粗鲁,暴躁,善妒,还为了钱嫁进诸葛家的女人,究竟有什么值得自己心动的地方?
从夏侯轻音身旁走过的时候,诸葛临沂头也没回。
直挺挺的脱了鞋子衣服,也不问人家一句疼不疼,方不方便擦药之类的话,总之自己安安静静的拉过被子来躺下休息了。
于是夏侯轻音的这个小伤口倒是误打误撞的帮了个小忙。
第二日一早床单再被丫头收走送到诸葛夫人手上时,那位置不对,形状也有几分奇怪的血印子,是让人看的直皱眉头。
这算是怎么回事儿?这印子怎么还像是有两根手指头的模样?而且这位置也过分偏上了啊,这如何都已经是腰部靠上的位置了,这当真是姑娘的落红吗?
诸葛夫人反复看了好几次,最后确认的结果就是这玩意儿只能是夏侯轻音的落红,理由嘛……嘻嘻嘻,年轻人好玩,花招子多,跟咱们以前的人不一样了,在某些方面人家喜欢讲究情趣,多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很正常。
总之事儿办成,现在就等着抱孙子。
诸葛夫人放下床单,吩咐丫头们去给夏侯轻音炖了一锅乌鸡汤,说是给儿媳妇补身子的。
于是夏侯轻音看着那碗热腾腾的鸡汤,她又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