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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临沂真是不知道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还是那个女人的脑子出了问题。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两个人完全说的不是一码事儿嘛,诸葛临沂今天确实去了他娘的房里没错,两个人也确实聊了几句话儿没错,可这跟他们两口子睡觉不睡觉有什么关系?
无非就是长辈说几句,回家了就收心好好过日子,家里的生意这么大,儿子还老是不在家像什么样子?人家轻音是个好姑娘,你凑合凑合过吧,要是实在不喜欢,娘亲往后再做主给你娶几房小妾便是,可别动不动离家出走,不知道的还当这诸葛家换了夏侯家的人来主事呢。
全程聊下来没有半句话是跟夏侯轻音现在嚷嚷的事儿有牵扯的,诸葛临沂也是不知道这夏侯轻音如何脑洞能这么大的乱想一通,那女人该不是脑子灌铅了吧。
“为了让娘亲对我的印象改观,你可真是不遗余力啊,今日说我不肯同你圆房,明日又说什么?左不过是脑袋里打着纳妾的算盘,诸葛临沂,姑奶奶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有我夏侯轻音在的一天,外头的猫猫狗狗你休想带回家。”
夏侯轻音喊的大声,理直气壮,底气十足的那种,活生生弄的像他诸葛临沂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儿一般。
总被个女人这么按在桌子上算什么事儿,诸葛临沂只觉得无语的厉害,他无语过后又觉得有点儿好笑,听着夏侯轻音这么叨叨的指责声,便不再去琢磨别的,只是把自己的腿稍微伸出来一些,腰身跟着脚尖轻旋。
夏侯轻音抓着自己的手腕的手指头在这么突然变力的情况下更紧了几分。
“啊~”那女人重心不稳的往后跌去,自然是惊慌失措的尖叫一声。
诸葛临沂站直了身子,伸手捞了夏侯轻音一把却没捞住,看着身后是放着书籍瓶罐的书架子,夏侯轻音这么个小身板砸过去可别是伤着了骨头,两个人的手指头就在这么一来一去之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